成才妈,亲生的。
ever victorious army
86749,上校,袁朗
————
春寒料峭,小雨淅淅淋淋落个不停。
成才推门进来前先撸了下脑壳,抖了抖一身的雨水,伴着吱呀的声响,探头进来的是一张湿漉漉的笑脸,“师傅,我躲个雨?”
刻章老头抬眼从老花镜框上看了他一眼,低头接着忙手里的木牌。
成才也不凑过去,就猫在门口专注地看雨水一颗一颗地连成线砸在这灰瓦青砖上,权当锻炼视力了。
太阳越爬越高,总算在爬到头顶前停了雨。刻章老头把手里的木牌举高,对着台灯仔细观察,思考如何完善一下细节。
于是成才一回头就瞄见了着木牌——应该是一块军牌,纯手工的:86749,大校,铁路!
他快步走了过来,刚想仔细观察一下,木牌就被刻章老头收到了抽屉里。“师傅,刚才那个……”成才有些手无足措地,试图比划猜词。
刻章老头看了他一眼,他就支支吾吾地停住了,毕竟打听别人隐私不好,工作内容应该也不打探比较好?
刻章老头捧着茶喝了一口,“客人订做的。”
“哦……那我也做一个?”
“老客人了,庆瑞小子,你认识?”刻章老头挪到旁边的木架上翻翻找找。
王团?
“嗡嗡嗡”
十一点了。成才一下子跳起来,下午三点集合,他快来不及了。
“什么款式?”
“就跟王团这一样就成!”
刻章老头翻出来一张完好的复刻纸,“喏,画这。”
「ever victorious army
86749,上校,袁朗」
N成才,T178****6172
几个龙飞凤舞的字落下,人已经到了门口,“回头一起付。”
刻章老头的话才姗姗而来,飘到空气里,沾带了一屋子的檀木气和屋外的梨花香。
“下个月一号。”
窗户吱呀一声从外边被拉开,“我不着急,您慢慢做!您就先帮我收着,回头我来取!”
然后窗户嘭的一声被关上,人也已经没了影儿。